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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querade/西軍湘】
「明日晚上、於寒舍將舉辦一場萬聖節的應景化妝舞會,謹在此誠摯的邀請您賞光出席。」
被隨手扔放了在凌亂書桌上的精緻邀請函,有著銀色燙金飾紋的美麗卡面上、用優雅的書寫體簡短寫著這樣的一段內容。
心不在焉的擺弄著手上、剛使用來拆開這封邀請函的拆信刀,布朗寧以手支頰——微抿著的雙唇因而被拉扯成了一種莫可奈何的似笑非笑弧度——那雙在桌前燈光的映照下透著琥珀般光澤的褐色眸底滿是某種困擾的神色。
誠實的說起來,他並不是很想出席這場活動。他本來就不是很喜歡那種社交場合,更何況這場舞會的主辦人又是個政商界的名流、某大企業的董事長,到時候現場場面的盛大和奢華、光用想像的就足以讓他感到麻煩透頂。
再說這張邀請函上寫著的「明天」——其實已經是今天、萬聖節當天——又是他自己的生日,原本是打算以這件事當作藉口、把一些不是非常緊急的委託全部推掉,然後閒散的待在家裡、用睡覺和看小說打發掉一整天時間的。
但是——啊啊、當這場自己不管怎麼想都沒有理由非得到場參加不可的宴會,主辦人卻是一個對自己來說頗為重要的大客戶的時候,所有的「不克參與」這一下可都必須想辦法變成「務必賞光」。
沒辦法,有句話說「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近半個月來、從這位董事長手上接下的大案子幾乎佔了自己總收入的百分之八十,就算是幹偵探這一行、也有必須鞏固客源的業績壓力啊。
沈沈的嘆了口氣,布朗寧隨手將手中的拆信刀擱到了桌上一角,而後雙手支撐著桌面、將慵懶躺靠在座椅之中的身子挪提了起來。
「——我想想、我的燕尾服放到哪裡去啦……」
隨著他那踩著閒晃般的步伐、朝著起居室的方向走去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轉角處,隱約還能聽見他低聲呢喃著的自言自語。
雖然邀請函上寫著的是「化妝舞會」,但正如布朗寧一開始所預料的,實際上的場面其實更近似於一些有著時代背景的小說中所描寫的、中世紀歐洲的皇家貴族們所舉辦的晚宴。
舉目所及理所當然的不會有真正屬於萬聖節應景的鬼怪打扮,穿著華貴晚禮服的仕女與西裝筆挺的紳士們戴著各色遮掩住了鼻尖以上的半臉、爭奇鬥艷且大多造價昂貴的華麗面具,觥籌交錯間談笑著的話題、不外乎就是些政商名流們形形色色的生活瑣事。
並非無法參與那樣的談話。這些所謂上流社會的日常(以及在光鮮亮麗的外表下隱藏著的黑暗面),布朗寧可是幾乎每天都在接觸著——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
但也就是因為這樣,才更不想參加那些話局。
『比起言不由衷的閒聊那些話題,我還比較想回家睡覺啊……』
暗自在心裡發起了這般牢騷的同時,布朗寧也不禁稍稍慶幸起自己的臉上同樣也戴著一個歌劇風格的舞會面具。那讓他即使偶然不察的露出了無聊的眼神,也不容易被周遭的人們發現而顯得失禮。
當然,不管他對於待在這裡有多心不甘情不願、又有多想用最快的速度告辭離去,為主辦人顧全面子的禮尚往來、總還是得要做到。於是為了盡到這些所謂「禮數」,布朗寧還是在和主辦人、幾個曾經在工作上有過往來的委託人,以及被主辦人視為「貴賓」而半強迫介紹了給他的人們各別寒暄閒聊了幾句後,這才趕在氣氛逐漸熱絡到難以抽身之前、胡謅了個理由從談話中淡出,而後就這麼逃離般的溜到了和會場之間有著一段不小的距離、通往花園的迴廊上頭。
「呼啊……」
一踏進迴廊上、那被從挑高的拱門漫入的月光照亮著的範圍,迎面而來的深秋晚風便將始終緊纏在他頸肩之間的沉重壓迫感盡數帶離了開來。
稍微鬆開了領口處工整的領結、順手也把為了搭配今晚的燕尾服而梳整起來了的茶褐色短髮抓回了自己習慣的微亂模樣,布朗寧俯身倚上了前方白色大理石砌成的欄杆,垂眼、如釋重負的吁出了一口氣。
果然還是不適合自己呢。這種場合。
儘管因為自己的職業那混處於黑白兩道、各行各業之間的工作環境,參與這種宴會的機率並不低,但除去有委託在身的特殊情況,絕大多數的時候、這種宴飲場合上總是多少存在著的矯揉做作只會讓人渾身不自在。
可以的話,真想就這樣躲在這裡直到舞會結束……若是能夠找到一個不會失禮又能順利開溜的藉口的話、那更是再好也不過了……
胡思亂想間,布朗寧幾近無意識的探手、從燕尾服的口袋裡摸出了菸盒,而後用著習慣性的嫻熟動作將敲出了的香菸蹭上了唇邊。或許是想藉著抽菸的舉動讓自己滯留在迴廊上的行為正當些,也或者只是想吸入一些溫熱的尼古丁、讓腦袋運轉的順暢點。
隨著打火機燃起的火花點燃了煙頭、一縷裊然的薄煙悄然浮起並消融了在冷冽的空氣之中,布朗寧也抬手將直到剛才都還戴在臉上的舞會面具摘下、拿在手中把玩了起來。
「…說起來、這就是生日剛好與某些節慶日期撞在一起的麻煩吧。」
刷上了有著金屬光澤的銀色顏料、裝飾著冷色系細碎寶石和花飾的面具反射著月色而耀出了鏡面般的反光,刻意的讓那僅足以覆蓋住雙眼與鼻尖以上範圍的面具倒映出了自己的半臉,突然想起了些什麼似的、布朗寧微動叼著菸的雙唇,低聲的自言自語了起來。
迷濛的煙霧帶著菸草特有的氣味從咬字的空隙間逸出,銀亮的面具上、那張屬於他的半邊臉龐因而籠上了一層朦朧的霧氣。
或許對有些人來說,在節慶的當天過生日、就像是全世界的人們都在與自己一起慶祝生日一般;但對向來只想低調的把生日這種好像有意義、但卻又說不上來有什麼意義、有時候不小心還會忘記的日子保留給自己的他來說,感覺倒是比較近似於自己的生日老是被借用去舉辦慶祝節日的各種活動——唔、就像是現在這樣。
偏偏又總是難以回絕。人情壓力那些暫且不談,光是單純的推托「有事」、就會牽扯出一大串麻煩。說是已經有約,就會被有意無意的追問是什麼樣的約會?人們生來喜歡八卦,這點身為偵探的他可是再清楚不過。就算誠實的說出是自己的生日好了、那通常也只會落得拒絕失敗的下場,因為絕大多數的時候都會得到「那剛好可以順道慶祝生日啊、熱熱鬧鬧的不好嗎」這樣子的答案……
他並不討厭萬聖節。或者應該說、他還滿喜歡這種嘉年華會般的喧鬧氣氛。但可以的話、他真的很希望這個同樣也是他生日的日子能夠被留給他自己安排——只要能單純的讓他過個生日就好。
『嘛、算了…反正也已經很習慣對自己說『生日快樂』了不是嗎?』
隨性的用掌心將面具上那層灰濛的霧靄抹去,讓那鏡子般的表面再次清晰的映照出了自己的臉,略帶著點心血來潮的、布朗寧左右翻動起了面具,其上自己的半臉也隨著面具弧度的改變而折射出了不同的樣貌,看上去就像是有另一個人(儘管只有半張臉)站在自己的面前、與自己對望著一般。
那麼今年也比照辦理吧。對自己送上生日祝福之後,就暫時忘掉這件事、回到會場裡去——再怎麼說也是來出席舞會的,要是讓主辦人發現有個客人沒來由的突然失蹤、那可會有點不好意思。
「那麼…咳、生日快樂啊,大衛·布朗寧。」
在心底打定了主意後,布朗寧輕咳了一聲、稍微清了清喉嚨,然後雙手捧起了手中的面具,用著極其低柔——僅讓自己能夠清楚聽見——的語調淡淡的說道。
…好,這樣就可以了。
『生日快樂。』
但就在他如此說完後,暫放下了手中的面具、轉而拈下了叼在唇上的香菸,打算在捻熄了菸蒂之後就折返回去會場時,一個全然陌生、卻近的不可思議的嗓音突然的響起,低聲的說出了用以祝福的字句。
「咦?」
無意識的頓下了手邊正準備拿出隨身的迷你煙灰缸的動作,布朗寧抬起頭、在自己此刻置身著的迴廊上四顧逡巡了一陣。
原本以為是有人剛好路過這裡、聽到了他剛剛那段自言自語而順口跟著送了個順水人情的祝福,但現下這般舉目望去、四周卻是根本沒有半個人影;再考慮到剛才聽見的聲音是從自己暫擱著面具的迴廊欄杆那附近傳來的、距離又極為接近,若不是有人躲在下方的花園樹叢裡惡作劇、就只剩下—--
『…我的面具發出的聲音?』
咳、這不好笑。
傳說中、萬千鬼魅魔靈來到人間狂歡的萬聖節萬靈之夜,居然給自己碰上了一個向自己說生日快樂的歌劇面具,這是該讓人作何表情才好。
還是寧可相信是有人躲在樹叢裡搗蛋。嗯、萬聖節應景的「不給糖就搗蛋」可不是這樣玩的。
思緒遊走間,布朗寧空著的手也悄然的從燕尾服的西裝背心下方拔出了自己平常就配在身上、就算是在事務所裡也必定會放在可以輕易拿到的地方的佩槍。說起來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所謂政商名流的奢華宴會上、總是特別容易出現各式各樣的突發狀況?多少要有點在緊急時自保的手段、所以才花了點功夫讓裝著這把槍的武裝帶可以被偷渡進來的,倒沒想過會用在這種情況下。
動作流暢的打開了手槍的保險、子彈上膛並拉動滑蓋使之呈現可以隨時擊發的狀態,布朗寧側身倚上了前方的迴廊欄杆、仔細的將幾個可以躲人的樹叢全都觀察了一輪—--
以一個只是想惡作劇的不速之客來說——當然、前提是如果真的有人的話——這隱匿的技巧未免也太高段了些。是不是該再靠近一點看看……?
「…冒昧請問一下、您在做什麼?布朗寧先生。」
但就在布朗寧盤算著是要更進一步的上前查探、或是直接開口詢問是否有人躲在花園樹叢裡時,後方突然響起了的一句疑惑的問話卻是讓他嚇的心跳一下子漏了好幾拍。
近乎反射動作的回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了過去,隨後直直映入了布朗寧眼裡的、是今晚這間舉辦了化妝舞會的宅邸裡年事已高的老管家滿是不解神色的臉龐。
「…原來是管家先生啊……」
連忙的將剛好因為自己旋身的動作而被燕尾服的衣襬遮掩住了的手槍胡亂掛了後腰的皮帶上頭,陪上了一抹職業般招牌笑容的同時,布朗寧也不禁在心底暗暗的鬆了口氣。
雖然還真是差點沒被嚇死,但還好沒毫不考慮的就亮槍……
「是的,是我。話說布朗寧先生怎麼會從會場裡跑到這麼遠的廊上來了?要不是剛剛在幫幾位要先行離去的客人清點寄物時有看到您的公事包還在那,這一不小心說不定就把您搞丟在這宅邸的哪裡了啊。」
「呃、沒什麼…只是有點喝多了、所以來這邊吹吹風,看能不能稍微醒個酒罷了……還勞駕管家先生來找人、真有些對不住。」
「這沒什麼的,請別在意。總之還是先請布朗寧先生隨我回會場去吧。需要攙扶您一把嗎?」
「不用、沒關係,就請管家先生帶路吧……」
一手做出了「請」的手勢、示意老管家先行起步即可,另一手則順手將還被自己擱了在欄杆上的面具以及旁邊尚未捻熄的菸蒂一併抄起後,布朗寧這才匆匆的邁開步伐、追上了老管家的腳步。
「——對了、管家先生,剛剛是只有我一個人不在會場裡嗎?」
沿著長長的迴廊走回會場的途中,依然記掛著方才自己所聽見的神秘聲音——那究竟是一個相當精彩的整人把戲、還是真的就是那這會兒還被自己拎在手上的面具發出了聲音?——在心裡逕自推敲了許久後,布朗寧決定拿出自己身為一個偵探的專業,先向老管家打聽看看再說。
「是的。除了幾位有事必須先行離開的客人之外,其他的客人、包括女僕和侍者們,都待在會場裡沒有離開過。我也是因為這樣才會發現您寄放的東西明明還在、怎麼人卻不在會場裡了的……怎麼了嗎?」
「嗚嗯…沒有…只是隨口問問而已、請別在意……」
所以真的是面具說話了?
當然在這件事情的背後、還有許多並非毫無機率成立的可能。但為了避免「一語成讖」這種情形的發生,對於那些麻煩的可能性、他一點都不想去考慮。
就當成是某種不需要去求證了的既定事實吧。
模糊搪塞間,布朗寧也悄悄的垂下雙眼、望向了自己拎在手上的面具。
在迴廊兩旁牆面上那些小巧的燈具所投下的、暈黃的溫暖燈光中,那造型典雅的歌劇風格面具看上去依然與他記憶中的模樣如出一轍的精緻而優雅。
…好吧,或許是沒有必要那樣大驚小怪的。是面具發出的聲音也好、是有人刻意安排的橋段也罷,能夠聽見有人在今天這個日子裡對自己說一聲「生日快樂」(而不是「萬聖節快樂、不給糖就搗蛋!」)——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該跟你說聲謝謝才是?面具先生…或是小姐。』
輕緩的將面具拎到了眼前、用袖口拭抹了下上頭不知何時沾上了的煙灰和髒污,勾起了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一抹淡笑,布朗寧輕聲的在心底低喃了起來。
而不知道是他的錯覺、或是燈光無意間構成的一個騙局?在心下如此低語過後,布朗寧似乎隱約看見了被他撐持在手中的面具那雙眼裡的深處閃過了一絲淡笑著的眼神般光影。
Fin.
【槍三響起/克里斯君】
年近十月未,布朗寧最近也一定會見到自家大小姐在作死,嘴角上都是藍色、綠色跟紫色的液體。就算不用化裝,自家大小姐看起來也夠驚嚇了。
「大小姐,最近怎麼了?」雖然這已經不是什麼少見的事,不過布朗寧還是會給予大小姐關心,誰叫他是大少姐最喜歡的戰士呢。
「只要有一百個幣就有奧蘭……」大少姐一副快要死的樣躺在布朗寧的大腿上,其實她現在非常爽就是了。平日哪會有這種福利?大小姐決定躺個夠!這一定是萬聖節之神給她的禮物,一定是。
可惜她還沒滿足就已經被臉色非常壞的利恩抓起來,「大小姐,有體力要去打南瓜了。」
「欸?!不要啦,今天休息休息。」可惜一直被大小姐稱為「小天使」的利恩一點也不領情,一副想要把大小姐背刺一百次的表情說:「大小姐快點打完我就可以快點脫離苦海,知不知道我每場要留多少遺產啊?!」不理會大小姐的眼淚,利恩直接拉著大小姐走。後面的雪莉跟艾伯李斯特對著被利恩嚇倒的布朗寧微微點頭就跟著離開了。
自從那天之後布朗寧就再沒有見過自家大小姐回來了。(不
好吧,是到自己生日的這一天也不見大小姐的身影才對。
其實布朗寧對生日沒什麼特別感想或者喜歡,不就是一個代表出生的日子嗎?但現在都已經死了,根本沒有慶祝的需要,只是大家似乎都已經習慣了要慶祝。
第一個跟布朗寧說生日快樂的人是梅倫,跟自己是在同一天生日的侍者。在房裡拿出書打開來想看書之際,從書頁中爆出七彩的紙碎,在半空中合成一張寫著「生日快樂」的卡片。會這樣說的人布朗寧怎樣想也是只有梅倫,於是早上醒來之後在大宅裡碰到他的時候布朗寧也祝他生日快樂。當然那時又被路德跟布勞坑了錢,明明是他的生日啊、為什麼生日花要自己付錢買了?
第二個是那個拿著大剪刀隨時會變身的小女孩。布朗寧從遠處見到她的時候已經馬上加快速度會速逃走。見到他逃走的史塔夏二話不說就開啟殺戮模式追上去。
『麻煩你去找梅倫好嗎?』布朗寧邊逃邊想。為什麼同樣是壽星但他就要被人追啦?知不知道他其實都已經有點年紀,不能動太多的。(欸
最後布朗寧是被途中加入追趕的連隊三個大叔的弗雷特里西擋了一下、阿奇波爾多釘住是影子,最後是伯恩哈德追上來抓住了。
「請問…你們能夠去找別人嗎?」看著紅髮的史塔夏、胃痛的伯恩哈德、閃閃的弗雷特里西、挖鼻孔的阿奇波爾多、貧血的威廉還有倒吊著的阿修羅,布朗寧很希望他現在能夠像柯布那樣躲在異空間一整天。
除去某幾個不常笑的戰士之外,其他人都笑得很歡,「Trick or Treat?」布朗寧可以發誓他聽到阿修羅跟伯恩哈德有說的,雖然本人一直在否認。幸好有上一年的經驗,布朗寧從風衣的口袋裡拿出糖果給他們每人一顆就打發到他們,當然他們沒有忘記祝布朗寧生日快樂。
接著下來一整天幾乎所有戰士都已經祝福了他,除去跟著大小姐外出的三位以及大小姐本人。沒有大小姐一個這麼吵的人偶在,布朗寧感到耳根的確清靜了很多,只是有點不習慣。
時間一秒一秒地流走,過了十月三十一日大小姐還是沒回來。布朗寧望了望時鐘輕嘆,看來今年大小姐忘記了,又或者可能她是沒趕得及才對。因為大門被很用力地推開了,發出很大的聲響。出來泡咖啡的泰瑞爾嚇到咖啡都倒反了,順帶一提,泰瑞爾給布朗寧的禮物是可以隨時來當他的實驗體。當然他是完全沒有打算使用這個聖誕禮物就是了。
「布朗寧!」大小姐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布朗寧似乎還聽到柯布的罵聲、大小姐叫得太大聲了。想了想布朗寧都忍不住嘴角微微彎起,大小姐已經把門打開了。「生日快樂~」布朗寧就算不看也知道自家大小姐絕對是以飛撲的形式過來,所以已經做好手勢接著她。要知道接不好被撞到其他地方也會痛好幾天的,他可不想這樣。
「謝謝大小姐。」布朗寧記得之前的生日大小姐也是只送了甜食給他。雖然他不討厭,但他看起來就是這麼喜歡甜嗎?連新來的林奈烏斯也是送了甜甜圈給他。不知道大小姐今年會不會也是送甜食呢?
「對了,」埋在布朗寧懷中的大小姐似乎是想起自己還沒給禮物,「今年有點趕,所以送你整隻南瓜王吧。就這樣決定了,一會讓利恩送來給你哦~」
『大小姐你笑得這麼燦爛是想怎樣?我不需要一整隻南瓜王,這個房也裝不下。而且這怎樣也是給工程師吧?』雖然布朗寧的內心有很多很多想吐糟大小姐,但最後他還是忍住了。
「麻煩直接幫我送給泰瑞爾好了。」布朗寧在大小姐跑出來之說,大小姐問多次他是不是不要禮物之後才比好的手勢,叫利恩跟艾伯李斯特一起搬南瓜王到實驗室門外就丟下了。
今年的生日還是一如既往,所以布朗寧今年的生日願望就是希望大家不要記往他的生日,可惜的是到目前為止還沒能讓大家忘記,特別是因為跟梅倫的生日一樣就更難了。不過他還是會一直許願,直到實現為止的。
後記:
大家安安又是我了~其實我一直記得要寫稿要寫稿,可是我卻忘記了要交稿到哪裡真是超蠢!後來終於讓我在google找到了(欸
布朗由他到我家為止到現在依然是最喜愛的戰士,輸出非常穩定而且人品大衣的發動率超高耶。再加上那小山羊鬍、那衣服、那樣子、那五官,完全是讓我不能不更喜歡他了。所以也在這裡趁機跟我家偵探以及其他偵探說一句生日快樂~最近顧著打南瓜沒帶你出來也沒問題,之後會帶多點出去的(###
▶山猫的感言
感謝各位文手參予這次的布朗寧生日企劃,也感謝你們可以寫出文章造福大眾(◍′◡‵◍)
辛苦你們了!晚上說不定可以看到布朗寧在旁邊陪你睡ㄐ(ry
有點晚釋出網站真的很抱歉OTZ...請大家原諒我TQT
p.s,未交稿的文手們,明天是最後一天囉,請加油。
感謝各位文手參予這次的布朗寧生日企劃,也感謝你們可以寫出文章造福大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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